台南女中校園,前身是台南望族葉家花園的一部分,即使校內現存文獻尚欠缺明顯的證據,卻仍是大家通認的事實。事實上,只要在校園踅上一趟,眾多果樹依然散列,輕易地便招來蜂蝶,甚至珍稀鳥禽,園區無千種風情至少也有百種,差可算是符合花園之必要條件之一了。如果說台南女中是「從花園裡開出的一朵學校」,應該沒有偏離事實太遠。可惜這樣美麗的源起,在歲月無情的淘洗下,有些關乎價值的傳統,被後來者輕忽而漸漸淡出南女人的記憶。如今若想南女優良傳統再現,重建記憶,讓美麗蘊含歷史縱深,也許是一條可行之道。
台南女中校園,前身是台南望族葉家花園的一部分,即使校內現存文獻尚欠缺明顯的證據,卻仍是大家通認的事實。事實上,只要在校園踅上一趟,眾多果樹依然散列,輕易地便招來蜂蝶,甚至珍稀鳥禽,園區無千種風情至少也有百種,差可算是符合花園之必要條件之一了。如果說台南女中是「從花園裡開出的一朵學校」,應該沒有偏離事實太遠。可惜這樣美麗的源起,在歲月無情的淘洗下,有些關乎價值的傳統,被後來者輕忽而漸漸淡出南女人的記憶。如今若想南女優良傳統再現,重建記憶,讓美麗蘊含歷史縱深,也許是一條可行之道。
「台南女中操場100公尺跑道起點附近有一個神秘古地道的入口!」一個在1990年代以後就消失在校園的神秘「故事」,一種類似「古調雖自愛,今人都不彈」的小調悲歌,原來已傳唱無門,卻在風雨侵襲過的夏日裡,悄然地被輕輕一提,久矇的面紗竟飄動欲掀,喑啞的嘴唇也嚅嚅欲語。
2009年一個盛夏的午後,陰霾下沉,枝葉連動也不動一下,無所不在的熱與悶,風扇費力地轉呀轉,釋出的竟是悶與熱。我獨自一人來到府城南牆之內側,小道上鋪著別處剩餘不用的鐵道枕木,顏色粗黑,與週遭環境大是不合。踩踏其上,則木條鬆動,偶不小心,恐有失足之虞,竟有點入寶山前機關重重的況味……當然不是,是人們不經心棄置的結果。
小說《湯姆歷險記》裡小湯姆有一間樹屋。現實世界裡,府城安平之觀光賣點也有一座樹屋。把「樹」與「屋」兩個本不相干的物件組合起來,有點有巢式的野趣,感覺上年代久遠,甚至遠自洪荒時代。樹與屋的結合,浪漫元素具足,但顯然不適合人居。
夏末秋初時分,在某次特殊的會議裡聽到了一個陌生名詞——「輔英藝大樓」,仔細對照會議資料,確認該名詞的指涉對象後,心中卻產生了一些特殊的念頭。本想與行政既已越離越遠,就也不必再為這等小事煩心。怎知過了些時日,還是覺得心有未安,於是又起了考古癖,且把故事話說從頭。
今日的臺南女中由日治時期之一高女和二高女雙源合流,併為一校,此種發展模式在臺灣近代教育史上實屬特例,與其他地區迥異。這兩個源頭,一是1917年成立的一高女,另一是1921年成立的二高女。但教育行為的最初發源地,既不在今日原一高女的的臺南女中校地,也不在今日原二高女校地的中山國中,而是在兩處北側的兩廣會館。